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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她出事，我发誓，一定会毁掉你最珍爱的东西。
我发誓，剩余的这辈子我只会干一件事——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，剁碎了喂狗。”
“不信，你就试试。”
“钟意，你想怎么解决？”
“交换。”
陈生反问：“我怎么知道你那里没警察？”
钟意凉凉地笑出一声。
成功其实清楚，钟意目前所做的事，身边不可能有警察。
钟意道：“真等警察介入，你就再也见不着你妹妹了。因为——我绝不可能把陈晚晚交给警察。”
最后一句话里的狠意让陈生咬牙切齿。
交给警察，他至少能保证安全；而现在的钟意，就是个疯子！
“好！交换。”
“我在村子里祠堂，两天内把陈晚晚送来。只准带一个手下。”
“你就没帮手？”
“有枪的人，跟我讨价还价？”
陈生不做声了。
钟意：“让她接电话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让她接电话。”钟意再说了一遍。
陈生垂下手，隐恨地深吸一口气，摁了免提，走回去把手机放在桌上。
苏叶趴在桌边，盯着手机，眼里全是泪。
安静了一两秒，手机里传来钟意低低的声音：“苏叶？”
很熟悉，她被抓来一天了，还是第一回听见如此让她安心的话。
苏叶一瘪嘴，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：“嗯？”
又过几秒，他问：“疼吗？”
苏叶拿手背捂住眼睛：“疼。”“疼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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