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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啊？”池水发现她的异样，便开口问了。
楚非烟歪着头冲池水闪了一下眼睛，随即满足道：“因为……晚上没有睡好呀。”
她说的不疾不徐，语调极慢，让人听了只觉得兴奋又暧昧。
看来下次，还是不能让小叔喝酒呢。
两个人回去的时候，他分明还冷肃着一张脸。
后来她洗完澡出来，他就朝她走过来，垂着深静缱绻的眼，捧着她的脸，将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，他喝了酒，看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，实则差的远了。
反正，是她主动吻了他，再慢慢滚到了床上。
她在脑袋里回忆了一遍，愈发觉得口干舌燥了。
捧起一边的牛奶，洁白的齿啃咬纠缠着吸管。
池水咽了口唾沫，小声提醒：“听说喜欢咬吸管的女人，那方面都挺强的……”
楚非烟舔舔唇边的奶渍，淡淡哼了声。
……
初一这天下午，雪又下了起来。
苏叶裹着红色的棉袄黑色的围巾，缩着脖子往前走。
有人在网上订了一盆吊兰，就在不远的小区，她正好送去。
途中经过广场。
广场中央的雕塑身上，覆着一层圣洁的白雪。
那个雕塑，是天使，短短的翅膀，可爱的微笑，头上，还带着光环。
有许多人，往雕塑下边的池水里投注硬币，然后闭着眼一脸虔诚的许愿。
只可惜，那水结成了冰。
苏叶蓦的停住了脚步，忘记是来京城的第几年了，钟意也曾带她来过这里，他给她了一枚硬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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